现在西安,那时长安。
自古以来,这里都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中心。如马可波罗向忽必烈汗呈现的报告中,展现的长安便是一座想象的城市。
倘一个现代人,当他抽离所有具象和冗繁的碎片与沉浮,究竟何以为长安,我想不同的人自有其答案。
于我而言,若以现代的语汇创造一个全新的长安的幻象,他定要有不可比的恢弘的气度。尺度与体积的意义于是显得更加重要,在过去,尺度比最专制的君王还要粗暴,但如今我们并非要塑造显而易见的纪念碑。
我并不相信那些流行且具象的景观标准能让资产有更好的价值和号召力,既然如此何不给此时此地之人留下一个深刻的家园图景呢?
若以现代的语汇创造一个全新的长安的幻象,
他定要有不可比的恢弘的气度。
A Patio Connecting Different Spaces
切开这些个四平八稳的方块,所看到的是更加丰富的内里,皮是皮,瓤是瓤。这个切面大抵是:有安静端庄的表面,皮肤下是各自躁动不安。不同的孔洞和路径又相互勾连,自由通达。但是和整体的尺度和凝练相比,这些点缀都太过微末而不容易被察觉。
空间的切面
边界是明亮和朴素的,并且只要墙还保持着它的尺度。
它就会永远吸引好奇的、想要往墙里窥视的目光。
Passageways Connecting Spaces
人们进入、举头、触摸一个身体可进入的精神发生器就此形成,这个硕大的体积里外都成为一个明确的坐标。
当然,它是平衡沿街总体立面关系的必要因素。
Looking Out Through The Holes
Standing Inside The Structure And Looking Up
视线如果穿过路边的橱窗向内,就如同穿过长安市井一条幽深的巷曲,即使有人在匆忙间对此视而不见,你居于此你明白窗内是家的门径与方向。
如果凑巧,你可以捕捉到画内正在看风景的那个人彼时他已经处于场地中最后一重空间即使需要通过曲折的路径抵达,但从空间的开始到结束,仍有一条视线是无障碍的,并且是唯一的,这是空间戏剧性的一种表现。
Looking Outward Through Different Levels
Red Accents The Shaded Space
Red Made A Fashionable Contrast
The End Of The Installation
Follow The Corridor To The Central Building
中国人就是这么建立对于世界的知觉的。气势磅礴的中国山水画里多是寂寂无人的空山,独钓寒江图也并不得见其精心绘出每一丝波纹。
一切都已就绪,但一切又好像是空......
写在最后:深知以上种种言过饰非,也一副执意独取一瓢饮的矫揉造作。但我们总是需要一个借口,那就权当是个借口吧,以借口悦己,把借口当砖头。因不愿习惯厌倦,于是找寻和等候一张属于长安的面孔。